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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过去

第316章过去

司马白再次出来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唇红齿白的,衣服跟头发都整整齐齐的,是一个俊俏的小鲜肉。

他的模样略显得秀气,只是因为脾气的原因让人敬谢不敏。

黄展的眼睛微微亮起,虽然知道这人的脾性,但每次见他都有些被惊艳到的感觉。

司马白先是瞪了黄展一眼,然后才笑着对骆夏问好,“师母觉得这里还好吗?”

“挺漂亮的。”骆夏点点头,看了面色平静却隐含怒气的单安墨一眼,讪讪一笑,“那个,我挺年轻的,你别喊我师母了。”

“那怎么成,这是辈分儿问题,不能随便的。”司马白立刻说道,“师母您先坐着,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给骆夏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大叔,你这还没有收的徒弟,脸皮真厚。”骆夏有感而发。

“不必理他,他愿意叫就叫,他送的东西就收。”单安墨淡淡的回道。

骆夏暗自咂舌,看来这人是真的将单安墨得罪的不轻,不然的话对方也就不会如此斤斤计较了,不过这也说明,单安墨挺看重他的,不然又怎么会生气呢?

骆夏对于两个人过去发生的事儿更加好奇了,她摸了摸下巴,找了一个理由飞快的跑去找司马白了。

单安墨也没有阻止,而是靠着沙发,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外面,整个人就像是蒙了一层寒霜,让人不敢靠近。

黄展闭上了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师母。”司马白有些局促。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跟安哥发生过什么,我怎么觉得他是在生你气,而不是要彻底与你绝交呢?”骆夏好奇的问道,她从来都没有听过司马白的名字,这也就代表着单安墨从来都没有提过。

“这个……”司马白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师父没有跟你说过吗?”

“说什么?”骆夏看着他吞吞吐吐的也就知道当初的事情定然不简单。

“那个……就是,我放了师父鸽子。”司马白干巴巴的说道,捏紧了手中的东西,神色中露出了一抹愧疚,“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师父不会轻易原谅我的。”

“发生了一些事情?”骆夏疑惑,“出人命了?”

“那倒没有,就是……”司马白苦笑一声,“尽管我也觉得挺委屈的,但师父那个人一直都与别人不一样,我知道他讨厌什么,却偏偏还做了他最讨厌的事情,我也联系过他,但他的联系方式却都变了,我也不敢去江海市去找他,就只好守着自己这个小地方,等着他找过来了。”

“他不喜欢吃甜食啊。”骆夏疑惑的道,所以为什么要开一个甜品店?

“师母喜欢不就好了。”司马白道,“这是单二哥给我的建议,反正我在这方面本来就很出名,也不过就是重操旧业而已。”却全然不提自己经营这个小店受到了家里多少的阻碍,他又受尽了多少的苦难。

“二哥啊。”骆夏抬手揉了揉鼻尖,“要不要我帮你?你师父也不是真的怨你,不然的话你觉得他还会留下吗?”

司马白眼睛一亮,神色中也满是激动,“师母……”

“所以要跟我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骆夏拍着他的肩膀,神色肃然。

“其实,也没有什么。”司马白再次扭捏了起来,“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嗯,用了一些手段,看上了师父,因为我的爽约,师父差点清白不保。嗷――”

司马白惨嚎一声,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师,师母。”

“男的女的?”骆夏捏着他的肩膀,笑容和蔼可亲。

“都,都有。”司马白战战兢兢,终究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站在敢站在单安墨身边了,这哪儿是纯良的小白兔,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还是那种最凶残,最厉害的狼。

“呵呵。”骆夏拍了拍他的肩头,笑容更加灿烂了,“好好做,我等着吃呢。”

“哦,好,好。”司马白战战兢兢的点头,一时之间也拿不准骆夏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骆夏背着手走了出去,眉头微微蹙起,如果是这样的话,司马白也算是冤枉的,不过单安墨既然能生这么多年气,大概也就是后续的收尾让他十分不痛快。

不得不说,骆夏极其了解单安墨,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陈年往事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有些屈辱跟愤怒是不管多长时间都会让人觉得恶心的,就想是梗在心中的一根刺,只能说忽视,但却不能永远的忘却。

骆夏恶心林朝生恶心了这么多年,更不用说单安墨的情况比她严重很多了。

“大叔。”

骆夏扑在了他的怀里,软糯糯的喊了一声。

单安墨揉了揉她的头,“等吃完了就走?”

“那个司马白的事儿……你不准备原谅他了?”骆夏眨巴眨巴眼,觉得这孩子也真是够倒霉的,被自己的几个朋友坑了。

“看心情。”单安墨淡声说道,其实当初的怒火早就已经散了,他所心冷的不过就是司马白的态度,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所以做不到司马白说过的‘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为什么要得理不让人?’,他素来都是睚眦必报,谁惹了他,那就要承受他的报复,只是看在司马白的面子,他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准则,可那也不代表他就会按照先前想的那样,将司马白带在身边。

对于这个没有收成的徒弟他的感情也十分复杂,有些事情不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今天要不是有骆夏,他可能就不会进来。

司马白很快就将东西端出来了,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点心,但味道却比外面的要好太多太多。

骆夏吃的很高兴,司马白战战兢兢的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等骆夏吃完,单安墨将钱放下,然后起身就要走。

“师父。”司马白差点跪下。

“小白原来你在啊,怎么还挂着歇业的牌子?我们帮你调过来了啊,你说你也是,既然已经开了门,怎么不做生意?当心伯父又教训你。”

几个年轻人从楼下缓步走了上来,他们刚开始的并没有看清骆夏跟单安墨的脸,以为是客人,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