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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坦白

第467章坦白

单安墨跟单厉回来已经是凌晨了,骆夏一直都在客厅,所以也第一时间迎了出去,一直未睡的司马白跟方显听到动静也跑到了客厅。

“怎么都没睡?”

单厉揉着脖子,看着三个人讶异的问道,“只是去见了老朋友,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二哥,安墨哥。”方显打量着两个人,“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一些小跳蚤。”单厉轻松的道,“去休息,去休息,忙活这几天,都累死了。小白也去睡吧,你公司的事情也多,要多休息,才能有精力。”

“显显过来,这一天天的都累死了,给我按摩按摩。”单厉招了招手。

方显立刻走到了他身边,鼻翼轻轻翕动,没有闻到血腥味这才彻底的放心了。

两个人率先去了楼上,司马白看了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单安墨跟骆夏,然后挠挠头,“那我去休息了,师父,夏夏,晚安。”

“拜拜。”骆夏抬起手臂弯了弯手指,目带警告。

司马白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知道骆夏的事儿自己是没有开口的机会了,如今他所能祈祷的也就是骆夏不要逞强,或者方显能将这件事情告诉单厉。

“大叔,咱们也去休息吧,好累好累的,一边睡觉一边跟我说说你跟二哥去做什么了。”

骆夏挽着单安墨的手臂,笑嘻嘻的拖着人进了房间。

“你怎么认识伯德的?”

单安墨反手将人摁在了门板上,轻声问道。

骆夏的眸光有一瞬间的呆滞,她呵呵一笑,“谁?”

“想跟我装糊涂?嗯?”

“呵呵呵呵,木有木有,我哪儿敢啊。”骆夏讨好的笑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我不认识什么伯德,就是今天晚上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有我母亲的消息,你也知道,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他们而起的,又是在家里附近,我就过去看看,给我打电话的人叫安德夫人,说是我母亲的妹妹,至于那个叫什么伯德的,我也是从小白那里才知道伯德的来历的。”

骆夏选择了坦白从宽,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跟单安墨说了一遍。

“想要跟我和二哥合作?”单安墨问道。

“嗯。”骆夏点点头,“不过我想她不见得是真心实意的,真正令我在意的是我母亲的生死,如果她还活着,也就证明我那次见到的那个人可能是她,但安德夫人却告诉我,母亲现在昏迷不醒,情况很不好。”

“她称伯德是我母亲的主治医师,当年的事情,大叔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单安墨摇头,“别想那么多,改天我去见见那位安德夫人,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哦。”骆夏有些失望,她脱掉鞋子,顺从的躺在了床上,“如果那个时候大叔就去调查,一定会查到很多东西。”

“整个县城的人都在找你,就连逃,我都逃的辛苦,哪儿还有心思去查那些。”单安墨苦笑,他索性也就坐在了床边,握着骆夏的手轻轻摩挲着,“我跟天使的人打过交道,所以也深知他们的恐怖,在那个节骨眼上,单是抹掉我们的痕迹就已经很辛苦了,后来若不是天使内部出了问题,我们也不可能平静这么多年。”

“那个时候,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我紧张好几天,你要知道,杀一个不容易,但护一个人又要让别人不能有丝毫的察觉,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动,只敢用别人当踏板,强力的抹除所有的痕迹,然后销声匿迹,再也不会有所动作,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等后来再去调查的时候很多的事情都已经不是原先的模样了。”

“你父母与人交往的时候,本来用的也就是假身份,所以要调查出来,也更是难上加难。因为你所了解到的,就只能是他们想要人们看到的东西。”

单安墨解释着,将他以前的为难跟忌惮全部都说了出来,“过去的事情只是过去,就算是真相出来了又怎么样?我能护着你,能跟你一起一辈子,难道还抵不上你以前压在心底的所有疑惑吗?”

“夏儿,你是不是依然不信任我?”

单安墨的神色中流露出了一抹受伤。

骆夏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她反握住了单安墨的手,“我当然相信大叔了,不相信大叔我还能去相信谁?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不再自作聪明了,所有的事情都让大叔去解决,我就安安心心的玩儿,安安心心的等开学,大人的事情,不再掺和,我就解决属于我们小孩子玩儿的游戏。”

骆夏连连保证,尽管她也知道单安墨的受伤有七成是装出来的,可他们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身上的匪气跟流里流气的模样是如何洗掉的。

从说话做事到平日里的小习惯还有待人接物,都是单安墨一点点的,在绝对的暴力之中给她扭转过来的。

正因为当初疼了,所以才会记得异常的牢固。

如今很多时候骆夏也都会庆幸,如果单安墨真的不管她了,那么她绝对会烂在臭水沟里,然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一辈子就会这样陷入终结。

很多人都在说,人生而平等,但这样的平等却只是一方面,等在自重。

命如草芥,尽管残酷,尽管很负面,但却是最残酷的事实。

“我给你搓背啊。”

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急匆匆的往浴室跑。

单安墨手臂一伸,将人揽进了怀里,“你好好休息,怪该的比什么都好。”

“我一直都很乖啊。”骆夏鼓起了双颊,不满的道。

“今晚谁擅自出去的?”单安墨捏了捏她的脸颊。

骆夏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脸不再说话了。

因为今天晚上毕竟是她理亏。

当然,她也不敢说什么这不是没事吗之类的话,如果这样的话,一定会真的惹单安墨生气。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白就讲详细的资料放在了书房。

骆夏吃完早餐后就去了书房,看着那厚厚的简历暗自咂舌,要不怎么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呢?

有些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对方却轻轻松松的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不管是财力才是智力,都足以碾压绝大多数人。

“在感叹什么?”单安墨一进门就看到了骆夏摇头晃脑啧啧称奇的模样。